童言

过的是生日,想的是幸福

#安雷only

#甜饼子,不甜不要钱

#雷狮生贺文,雷总生快

#我不管我就叫他狮狮,狮狮生快

#安雷真好

#还是晚了半个点(三十五分钟),没有手速,嘤嘤嘤










晨光细微如碎沙,勉强地挤过米色窗帘,落到地板上歇了口气。阳光逐渐变淡,变浅,好不容易离开了卧室,投入了更加光明的怀抱。安迷修右手握着锅铲,抬腕将锅里的两颗煎蛋铲起拿着盘子的左手微微一斜,两个煎蛋乖顺地滑到盘里。转头看了一眼客厅的时钟,六点零五,雷狮起床的时间。

“算了……让他再睡一分钟。”安迷修看着时钟,这样想着,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下,侧过头看了一眼日历上圈在10上的红圈,嘴角不经意间向上弯。用力向上抬了抬眉毛,让自己精神一点,盯着墙上的时钟,看着秒针迅速又缓慢地转着。

秒针转了一整圈后,安迷修起身走到房间门口,刚刚摸到门把手又停住。“最后十秒……”安迷修告诉自己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恋人赖床,心中开始倒数。

十秒后。卧室外的阳光争先恐后地涌进略显昏暗的卧室,卧室里的阳光与客厅的阳光融在一起,客厅里微凉的空气也一股脑地拱进卧室,和被二人的呼吸温暖了一夜的撞了个满怀。安迷修坐到雷狮身边空着的床褥上,隔着被子轻轻推了推熟睡的雷狮。“雷狮,起床了。”

被窝里的人动了动,并没有起床的意思,安迷修只好再次推了推,好声好气地劝着,“早饭要凉了。”

雷狮躺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发出慵懒的叹息声。要不是安迷修拉开了窗帘,雷狮八成会把这次“起床”当成是下一个美梦的开始。

“安迷修,”雷狮的嗓子有点哑,被突如其来的阳光刺激得皱起眉头眯起眼睛,将脸埋到温暖的被窝,“把窗帘拉上。”

“快去洗漱,我好收拾床。”安迷修隔着被子拍了拍雷狮的后背。 雷狮的起床气安迷修大学的时候就见识过了。记得刚开学的时候同寝室有个室友要早起晨练,本来声音不大,却愣是把浅眠的雷狮吵醒了。第二天,这名室友硬是顶着辅导员的臭脸换了寝室。安迷修笑盈盈地支着下巴看雷狮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面包煎蛋,眼睛迷蒙的像刚睡醒的猫。粗声粗气地让自己把窗帘拉上已经算好的了,要是前几年,还不得躺在床上问候自己家祖宗十八代。

吃过早饭,两人一前一后地出门。出门前安迷修坚持将那件黑色的马甲给雷狮套上。雷狮站在门口的镜子前看着笔挺西装外套了件羽绒马甲的自己,越看越觉得臃肿难看。站在坐到副驾驶上,闭了眼睛开口道,“你的时尚品味是也只有你这种奇葩能接受了。”

安迷修给车起了火,打开空调将冷风调成热风,干燥的手握上雷狮冰凉的手指。口头上谁也不愿意占了下风,于是他回敬道,“春捂秋冻,你这样迟早感冒。”

雷狮“嘁”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和安迷修斗嘴皮子的确挺有意思,但困意来袭,便不再开口,头靠着车窗迷迷糊糊地睡去。

到了公司大楼,两人一起下车。安迷修把车钥匙给了雷狮后,两人一前一后上了电梯。因为正好错过了早高峰,时间还早,还不到七点,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安迷修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刘海,被雷狮嘲笑道“再怎么捯饬也不会有女人缘”,安迷修没法反驳,因为事实又该怎么反驳呢?

雷家的公司和安迷修的咖啡厅都在这栋写字楼里。雷狮还不是公司的掌权人,算是董事会的一员。雷狮进入董事会之前公司经营模式僵硬,全靠着雷父的人脉和财源支撑着这匹快要瘦死的骆驼。雷狮研究生毕业进入董事会后,无视其父亲和哥哥的权利在公司大兴改革,总算是让这骆驼胖了点,甚至还能跑个千八百公里。

安迷修在研究生毕业后拒绝了雷狮的邀请,独自在这栋写字楼开了一家咖啡厅。因为一楼租金太高,以及从八楼开始都归雷氏集团所有,所以安迷修把咖啡厅选在了七楼。米色调的文艺小资风格和还算实惠的性价比吸引了不少集团白领光临,安静的环境也吸引了些集团高层来这里进行私密谈话。中午和午后几乎不断的客源也证明了安迷修的经营水平不逊于任何人。

相比于做幕后店长,安迷修更喜欢亲自为客人服务,服务生的工作总是他亲力亲为。和煦的微笑,白净的脸庞,不算纤细也不算壮硕的身材配上简简单单的白衬衫黑领带,这样干干净净的像是高中生一样的大男孩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

忙过了中午的高峰期,安迷修把最后一只空咖啡杯放到托盘上送回后厨,刚好看到银爵正在看着手机。他把咖啡杯放到水槽里,招呼来打零工的大学生刷干净,用厨房的白毛巾擦了擦手,便凑过去看。手机屏幕里播着视频,一只小黑猫趴在银爵的电脑键盘上不让他写小说,那若无其事知错不改的小眼神仿佛自己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银爵,我记着这小猫你带回家快一个多月了吧?”安迷修双手撑着膝盖问道。

银爵开口说,“一个半月左右,”说罢手指划了几下屏幕,一张小黑猫舔伤口的照片映入眼帘,照片里的黑猫一边舔舐着前爪的伤口一边警惕地盯着摄像头。一谈到猫,这位沉默寡言的咖啡师就拉开了话匣子,“刚捡来的时候满身伤,稍微靠近一点背就弓起来了,什么都提防着,不让摸不让碰不让抱,也不当着人面吃东西。晚上还睡不着觉,半夜叫的歇斯底里,还挠门挠窗户。现在养熟了就放的开了。”

银爵平静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不忍,“我都不知道他之前经历了什么,连别人帮他他都会害怕。”

这时咖啡厅来了客人,安迷修看这两人面熟,却不敢妄下定论。两人点好咖啡后便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起来。安迷修看这两人的衣着打扮,像是公司高层,也不方便站在一旁,于是回到后厨,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休息,隐隐约约听着外面的两人说着“生日宴”“必须去”“没办法”之类的话。安迷修听着听着明白了,这二位一位是雷狮的父亲,一位是雷狮的哥哥,雷狮因为不去参加生日晚宴的事和他们起了冲突。雷狮和家里关系不融洽安迷修是知道的,现在知道他们关系的亲戚也只有安迷修的养父和雷狮的表弟卡米尔。安迷修的意思是等雷狮在雷氏集团站稳了脚跟再把他们的关系告诉雷父和他哥哥。当时雷狮躺在床上打游戏,头也没抬地回了句“老子跟谁在一起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还被安迷修教育不能不尊重长辈。

“雷狮最近真是越来越不讲理了,雇的都是些什么人,人事部的也分不清孰轻孰重就由着他瞎胡闹。”雷狮哥哥说道。

“他读了那么多年书,有些东西我们确实没法考虑到。不用担心,等他燃烧干净了他的热量,公司还是归我们管的。”雷父点了一根烟,缓缓地吸着。

安迷修皱起了眉头,想起雷狮曾经提到过他的生日宴就是一张谈判桌,给那群“精英”们一个情意的平台谈生意而已。所以他很讨厌过生日,自从认识到交往到现在雷狮从没过过一次生日。

安迷修握紧了拳头,走过去礼貌地开口,“抱歉,两位先生,这里禁止吸烟。”

雷父抬头看了一眼安迷修,面前的这位青年和善的笑容挑不出一丝让人不满的地方。“抱歉抱歉,那么有烟灰缸吗?”

安迷修仍旧笑着,笑容下是深深的寒意,“不好意思,本店不提供烟灰缸。所以请您移步店外吸烟好吗?”

名正言顺地送客。

两人走后,安迷修将两杯没喝完的咖啡放到托盘上端到后厨,对洗着杯子的两个学生说:“这两个杯子用洗涤剂多刷几遍,有烟味。”

下午四点,雷狮揉了揉酸痛的额角。中午和那两位的争执使他成功错过了午餐时间,又成功地激起了他的怒火,导致堂堂雷董事现在胃部空空却还疼痛不止。眼前的文件逐渐变成一堆乱码,皱着眉打开抽屉,拿出安迷修买的胃药,熟练地倒出两片捂进口中生硬地吞下。

过了好一阵,胃痛逐渐缓解,仿佛有一股暖意从胃部蔓延到身体的各处。不知道安迷修那个傻子在干嘛,八成在整理账目吧……早就跟他提过自己不喜欢过生日,估计他也不会特地做什么的吧。雷狮这样想着,起身站到窗边,轻声叹了口气。

为什么会觉得失望呢。雷狮眯起眼睛望着鳞次栉比的高楼。旁人看来,这场景宛如一只雄狮眺望着草原的猎物,悠闲自得地挑选着。只有狮子自己知道自己内心的迷茫和纠结。

敲门声适时地响起,凯丽推门而入。“雷总,你的外卖到了。”说完晃了晃手中的米色纸袋。

“卡米尔送来的?”雷狮问道。

“不是,”凯丽把纸袋放到桌上,随意地靠在桌边,“是你男朋友送来的。”说罢便指了指纸袋上清秀的字迹,“喏,TO MY DEAR RAY.”

“啧啧啧,雷总,虐狗犯法啊。”凯丽调笑着抬着下巴摇头。

雷狮走到桌边,打开纸袋,一块蓝莓蛋糕下压着一张信纸。雷狮哭笑不得,安迷修这老土的浪漫真让人无话可说。展开。

“亲爱的雷狮先生:
      鄙人诚挚地邀请您参加今夜的商业会谈。本次会谈的主要焦点是雷狮先生是否愿意与安迷修先生共度余生。安先生愿意支付毕生的厨艺和爱意,以骑士道为见证人,给予雷狮先生一个幸福的二十五岁生日。望雷狮先生于下午四点三十分至安迷修宅(同时也是雷狮宅)与鄙人洽谈。”

雷狮将信纸折好放到西装口袋里,拎起放在椅子上的公文包,推门而出,留下一句让巧舌如簧的凯丽语塞的话。

“虐狗如果犯法,我不介意被判无期徒刑。”















狂肝还是没赶上十二点……

感觉写出了自己心中的安雷(并没有)

雷狮生日快乐!星辰大海有安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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